第 1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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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9 章
在醫院輸了半天水，蘇瑤琳退了燒，精神恢覆了些，從醫院出來後她打車直接回了酒店。
封暮寒和李峰還沒回來，蘇瑤琳快一點沒吃東西，這會兒餓得不行，點開外賣軟件，正想給自己叫份粥，封暮寒的信息彈了出來。
封暮寒：回酒店了？
蘇瑤琳：嗯，剛回來。
封暮寒：醫生怎麽說？
蘇瑤琳：已不大礙，比早上那會好多了。
封暮寒：晚上準備吃什麽？
蘇瑤琳：我想吃粥。
封暮寒：等著，給你叫。
蘇瑤琳：“……”
她把兩人的對話來回看了遍，從中看出了幾分類似情侶的日常聊天，她這算是提前進入角色嗎？
蘇瑤琳倒回床上，望著上方的天花板，嘴角慢慢浮現笑意。
半小時後封暮寒給蘇瑤琳叫的粥到了，酒店工作人員給她送來了房間門口，蘇瑤琳剛打開門，李峰的身影從電梯那邊走了過來，他正在跟人打電話。
蘇瑤琳朝他笑著揮了揮手，接過工作人員送上來的外賣就要進屋，突然被李峰叫住。
“小蘇，你等等。”
蘇瑤琳站住：“嗯，什麽事？”
李峰朝她笑笑：“錢希維聽說你生病了，想慰問一番。”
不給蘇瑤琳反應時間，他直接將手機屏幕轉向她的臉，直直跟屏幕裏的錢希維對上。
“小蘇，你好。”
蘇瑤琳朝他笑笑：“你好。”
錢希維態度溫和：“聽說你今天感冒發燒了，現在有沒有好一點？”
蘇瑤琳：“去醫院輸完水後現在好多了，謝謝你的關心。”
她的話音剛落，餘光瞥見電梯那邊有道頎長的身影也走了過來，在離她一米遠的位置停下腳步。
她不用細看也知道那人是誰。
錢希維：“不客氣，女孩子在外出差一點要多註意身體，等你和李峰回來我請你們吃燒烤。”
蘇瑤琳擡眸掃了眼一米開外的男人，正黑臉盯著她，李峰則泰然自若的同他打招呼。
“封總，沒想到你也這麽早回來了。”
從封暮寒出現的那一刻，蘇瑤琳不知為何，跟錢希維聊天就變得不自然起來，她對著屏幕裏的人答了句“回去再說”便將電話還給了李峰。
李峰拿了電話，朝兩人揮揮手，徑直回了房間。
封暮寒瞧著她手裏還提著他給她叫的粥，眉心皺了皺，什麽電話那麽著急，居然讓她提著外賣接。
“封總，粥到了，謝謝你。”蘇瑤琳提起手裏的外賣晃了晃，試圖掩飾這莫明尷尬的氣氛。
封暮寒臉色還是冷冷的，看了眼她的房間：“有事跟你談，能進去嗎？”
蘇瑤琳往門邊退了退，給他讓出位置：“你進來吧。”
封暮寒進屋，直接去了落地窗那邊站著，剛想開口，見她手裏還提著粥，心又軟了下來：“先把粥吃了再說。”
他是來找自己談話的，蘇瑤琳哪裏還靜得下心來喝粥，哪怕此刻她真的很餓，也想他把事情談完後再吃。
“你先說什麽事吧，說完我再吃。”
封暮寒冷著臉：“蘇瑤琳，你這麽大個人，是連好人壞人，以及別有企圖的人都分不清？”
這是他第一次喚自己的名字，蘇瑤琳短暫的驚喜了幾秒，便被他後面的話掃除得無影無蹤。
“什麽意思啊？”
瞧著她那滿臉懵的表情，封暮寒心底的火氣不受控制的往上竄：“提醒你看清楚身邊都有些什麽人？”
蘇瑤琳楞怔的看著他，確定他此刻在生氣，而且還跟自己有關，可她完全搞不懂哪裏把這尊大佛惹著了。
“我身邊就朋友跟同事，他們對我都很好，沒見著有你說的那種別有企圖的人。”
也不是沒有，比如他自己就是那個有所企圖的。
封暮寒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，一口氣卡在嗓子裏不上不下，使人特別不舒服。
“感冒了就有人上趕著來問候，這樣的人你還敢說他別無所圖？”
蘇瑤琳思索幾秒，很快把封暮寒說的人在腦海裏對上號：“你是在說錢希維嗎？”
封暮寒驕傲的微擡下巴，沒回答她的問題，但肢體語言已經給出了明確答案。
蘇瑤琳哭笑不得，她認為封暮寒這擔憂實屬多餘：“我們是朋友，相互間關心一下沒什麽問題吧？”
封暮寒的眉頭越皺越緊，正想反問她，蘇瑤琳先他一步開口。
女人雙眼靈動的望著他，臉上揚起得意的表情：“還是說，你剛才的種種行為是在吃醋？”
封暮寒被她氣糊塗了，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：“是又如何，難道我不可以？”
當他說出這句話後，臉上一點氣惱的表情也沒有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松，像是把連日來積壓在心裏的怨氣一吐為快。
蘇瑤琳楞怔兩秒，按壓住快要從喉嚨裏跳出來的心臟，面露狡黠問他：“真的嗎？”
男人故意仰起下巴不看她：“真的，這下你滿足了？”
蘇瑤琳臉上綻出燦爛的笑意，猛地點頭，驚喜來得太快，讓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原來你真的喜歡我啊。”
封暮寒乘勝追擊：“可你的回應呢，是不是太叫人失望了，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，把我當成什麽了？”
蘇瑤琳回味過來他的話，立馬給自己澄清：“我跟錢希維又沒什麽，只是有的話題聊得來而已，我對他沒感覺。”
封暮寒抓住她話裏的關鍵點：“對我呢？”
“當然有了。”
順著他的話不加思考的回答，等反應過來意識到說過什麽後，就見身邊臉色冷了一晚的男人終於露出笑意。
“你套我話呢。”蘇瑤琳瞪他一眼。
封暮寒絲毫不惱：“彼此彼此。”
沒想到那層隔開兩人的窗戶紙會以這種形式捅破，驚訝過後更多的是開心。
事情談完，蘇瑤琳終於被饑餓喚回了理智：“不跟你說了，我該喝粥了。”
她蹲到茶幾邊，就要拆開包裝袋，男人的手覆在她手上輕輕握住，讓她下意識的瑟縮。
封暮寒握著她的手不給她躲避的機會：“已經冷了，別吃了，去外吃吧。”
兩人的關系有了變化，少不了一些肢體觸碰，蘇瑤琳默默點頭。
顧忌著蘇瑤琳才退燒，不能吃得太油膩，封暮寒帶著她去了粥店，點了幾樣清淡可口的小菜，又叫了一鍋海鮮粥。
蘇瑤琳坐對面撐著下巴打量他，還是不敢相信，他竟真的向她表白了，關系也直接上了一個大臺階。
封暮寒將菜單遞給服務員，視線掃過來就見她盯著自己看。
“封總，我今天是不是在做夢，總感覺剛才的事一點也不真實，可能到明天醒來這一切又跟以前一樣。”蘇瑤琳滿臉的難以置信。
他耐著性子安慰她：“你今晚回酒店只管放心睡覺，到明早起床，一切還是和今天晚上一樣，不會有任何變化。”
蘇瑤琳：“你保證嗎？”
封暮寒：“我保證。”
蘇瑤琳那顆搖擺的心臟總算得到安撫，不再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。
吃完晚飯出來，附近的廣場上有人在唱歌，蘇瑤琳興趣大起，很想去看看，封暮寒也沒意見，帶著她往廣場去了。
歌手是位大學男生，穿著黑色T恤和卡其色休閑褲，身上背著吉他，站在麥克風前，沈醉的唱著伍佰那首《挪威的森林》，他的聲音幹凈清脆，唱出了歌曲裏的破碎感，直擊人的心靈。
蘇瑤琳聽著熟悉的旋律，慢慢地也跟著他哼唱起來。
讓我將你心兒摘下，
試著將他慢慢溶化，
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無瑕，
是否依然為我絲絲牽掛，
依然看我無法自拔，
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過的地方啊，
……
直至跟著對方一起哼唱完，她整個人還沈浸在歌曲的旋律裏，似體驗到裏面對愛情的向往。
封暮寒牽起她垂在身旁的手，蘇瑤琳擡眸看他。
“好的愛情，你也值得擁有。”
蘇瑤琳被他逗笑：“你是王婆賣瓜嗎？”
嘴上這麽說著，可她卻願意相信，封暮寒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。
“你這樣想也可以，證明我的瓜好。”
蘇瑤琳臉上騰起一陣熱意，甩開了他的手，從人群中離開。
封暮寒跟上，繼續握住她的手，這一次她沒再甩開，跟他並肩走在夜晚的馬路上，享受著晚風的絲絲涼意。
“明天我可以去工作了，今天休息一天已經好多了。”一個人在醫院待的那大半天，她快悶壞了。
封暮寒想起回到酒店那會兒，都來不及問問她的身體，就跟她爭執了起來，有些愧疚。
他擡手觸了觸她的額頭，沒有早上去醫院時如沸水的灼燙感了，還是有些不放心：“只休息一天行嗎？”
蘇瑤琳：“夠了，而且適當的運動還有可能讓身體恢覆得更快，放心吧。”
她講得理直氣壯，封暮寒沒有拒絕，同意她明天上班。
回到酒店，走到房間門口，蘇瑤琳想到隔壁住著的李峰，對封暮寒說起：“我們的關系先暫時保密，好不好？”
封暮寒：“你擔心他們的閑言碎語？”
蘇瑤琳點頭，誠實道出：“但也不全是這個原因，主要是我才來公司沒多久，很容易讓人誤會我的工作能力。”
想到那些明裏暗裏向她示好的人，而他只能在一旁幹站著，封暮寒就沒辦法爽快的點頭。
蘇瑤琳見他面上有不愉快，又想起他晚上講的那通滿是檸檬味的話，繼續安撫：“除了你，我對其他人都是同事或者朋友關系，可以放心了嗎？”
雖說他極不情願，可看著她滿含期待的眼神，終究不想讓她失望，認命的點頭。
蘇瑤琳朝他開心一笑，趁他不註意時，踮起腳尖，動作飛快地在他右邊臉頰吻了一下，不等他回神，她已經像只兔子一樣刷卡進了房間。
封暮寒失笑半晌，也轉身回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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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暮寒和李峰還沒回來，蘇瑤琳快一點沒吃東西，這會兒餓得不行，點開外賣軟件，正想給自己叫份粥，封暮寒的信息彈了出來。
封暮寒：回酒店了？
蘇瑤琳：嗯，剛回來。
封暮寒：醫生怎麽說？
蘇瑤琳：已不大礙，比早上那會好多了。
封暮寒：晚上準備吃什麽？
蘇瑤琳：我想吃粥。
封暮寒：等著，給你叫。
蘇瑤琳：“……”
她把兩人的對話來回看了遍，從中看出了幾分類似情侶的日常聊天，她這算是提前進入角色嗎？
蘇瑤琳倒回床上，望著上方的天花板，嘴角慢慢浮現笑意。
半小時後封暮寒給蘇瑤琳叫的粥到了，酒店工作人員給她送來了房間門口，蘇瑤琳剛打開門，李峰的身影從電梯那邊走了過來，他正在跟人打電話。
蘇瑤琳朝他笑著揮了揮手，接過工作人員送上來的外賣就要進屋，突然被李峰叫住。
“小蘇，你等等。”
蘇瑤琳站住：“嗯，什麽事？”
李峰朝她笑笑：“錢希維聽說你生病了，想慰問一番。”
不給蘇瑤琳反應時間，他直接將手機屏幕轉向她的臉，直直跟屏幕裏的錢希維對上。
“小蘇，你好。”
蘇瑤琳朝他笑笑：“你好。”
錢希維態度溫和：“聽說你今天感冒發燒了，現在有沒有好一點？”
蘇瑤琳：“去醫院輸完水後現在好多了，謝謝你的關心。”
她的話音剛落，餘光瞥見電梯那邊有道頎長的身影也走了過來，在離她一米遠的位置停下腳步。
她不用細看也知道那人是誰。
錢希維：“不客氣，女孩子在外出差一點要多註意身體，等你和李峰回來我請你們吃燒烤。”
蘇瑤琳擡眸掃了眼一米開外的男人，正黑臉盯著她，李峰則泰然自若的同他打招呼。
“封總，沒想到你也這麽早回來了。”
從封暮寒出現的那一刻，蘇瑤琳不知為何，跟錢希維聊天就變得不自然起來，她對著屏幕裏的人答了句“回去再說”便將電話還給了李峰。
李峰拿了電話，朝兩人揮揮手，徑直回了房間。
封暮寒瞧著她手裏還提著他給她叫的粥，眉心皺了皺，什麽電話那麽著急，居然讓她提著外賣接。
“封總，粥到了，謝謝你。”蘇瑤琳提起手裏的外賣晃了晃，試圖掩飾這莫明尷尬的氣氛。
封暮寒臉色還是冷冷的，看了眼她的房間：“有事跟你談，能進去嗎？”
蘇瑤琳往門邊退了退，給他讓出位置：“你進來吧。”
封暮寒進屋，直接去了落地窗那邊站著，剛想開口，見她手裏還提著粥，心又軟了下來：“先把粥吃了再說。”
他是來找自己談話的，蘇瑤琳哪裏還靜得下心來喝粥，哪怕此刻她真的很餓，也想他把事情談完後再吃。
“你先說什麽事吧，說完我再吃。”
封暮寒冷著臉：“蘇瑤琳，你這麽大個人，是連好人壞人，以及別有企圖的人都分不清？”
這是他第一次喚自己的名字，蘇瑤琳短暫的驚喜了幾秒，便被他後面的話掃除得無影無蹤。
“什麽意思啊？”
瞧著她那滿臉懵的表情，封暮寒心底的火氣不受控制的往上竄：“提醒你看清楚身邊都有些什麽人？”
蘇瑤琳楞怔的看著他，確定他此刻在生氣，而且還跟自己有關，可她完全搞不懂哪裏把這尊大佛惹著了。
“我身邊就朋友跟同事，他們對我都很好，沒見著有你說的那種別有企圖的人。”
也不是沒有，比如他自己就是那個有所企圖的。
封暮寒有種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挫敗感，一口氣卡在嗓子裏不上不下，使人特別不舒服。
“感冒了就有人上趕著來問候，這樣的人你還敢說他別無所圖？”
蘇瑤琳思索幾秒，很快把封暮寒說的人在腦海裏對上號：“你是在說錢希維嗎？”
封暮寒驕傲的微擡下巴，沒回答她的問題，但肢體語言已經給出了明確答案。
蘇瑤琳哭笑不得，她認為封暮寒這擔憂實屬多餘：“我們是朋友，相互間關心一下沒什麽問題吧？”
封暮寒的眉頭越皺越緊，正想反問她，蘇瑤琳先他一步開口。
女人雙眼靈動的望著他，臉上揚起得意的表情：“還是說，你剛才的種種行為是在吃醋？”
封暮寒被她氣糊塗了，想也沒想的脫口而出：“是又如何，難道我不可以？”
當他說出這句話後，臉上一點氣惱的表情也沒有，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輕松，像是把連日來積壓在心裏的怨氣一吐為快。
蘇瑤琳楞怔兩秒，按壓住快要從喉嚨裏跳出來的心臟，面露狡黠問他：“真的嗎？”
男人故意仰起下巴不看她：“真的，這下你滿足了？”
蘇瑤琳臉上綻出燦爛的笑意，猛地點頭，驚喜來得太快，讓她有些不知所措。
“原來你真的喜歡我啊。”
封暮寒乘勝追擊：“可你的回應呢，是不是太叫人失望了，跟別的男人有說有笑，把我當成什麽了？”
蘇瑤琳回味過來他的話，立馬給自己澄清：“我跟錢希維又沒什麽，只是有的話題聊得來而已，我對他沒感覺。”
封暮寒抓住她話裏的關鍵點：“對我呢？”
“當然有了。”
順著他的話不加思考的回答，等反應過來意識到說過什麽後，就見身邊臉色冷了一晚的男人終於露出笑意。
“你套我話呢。”蘇瑤琳瞪他一眼。
封暮寒絲毫不惱：“彼此彼此。”
沒想到那層隔開兩人的窗戶紙會以這種形式捅破，驚訝過後更多的是開心。
事情談完，蘇瑤琳終於被饑餓喚回了理智：“不跟你說了，我該喝粥了。”
她蹲到茶幾邊，就要拆開包裝袋，男人的手覆在她手上輕輕握住，讓她下意識的瑟縮。
封暮寒握著她的手不給她躲避的機會：“已經冷了，別吃了，去外吃吧。”
兩人的關系有了變化，少不了一些肢體觸碰，蘇瑤琳默默點頭。
顧忌著蘇瑤琳才退燒，不能吃得太油膩，封暮寒帶著她去了粥店，點了幾樣清淡可口的小菜，又叫了一鍋海鮮粥。
蘇瑤琳坐對面撐著下巴打量他，還是不敢相信，他竟真的向她表白了，關系也直接上了一個大臺階。
封暮寒將菜單遞給服務員，視線掃過來就見她盯著自己看。
“封總，我今天是不是在做夢，總感覺剛才的事一點也不真實，可能到明天醒來這一切又跟以前一樣。”蘇瑤琳滿臉的難以置信。
他耐著性子安慰她：“你今晚回酒店只管放心睡覺，到明早起床，一切還是和今天晚上一樣，不會有任何變化。”
蘇瑤琳：“你保證嗎？”
封暮寒：“我保證。”
蘇瑤琳那顆搖擺的心臟總算得到安撫，不再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亂撞。
吃完晚飯出來，附近的廣場上有人在唱歌，蘇瑤琳興趣大起，很想去看看，封暮寒也沒意見，帶著她往廣場去了。
歌手是位大學男生，穿著黑色T恤和卡其色休閑褲，身上背著吉他，站在麥克風前，沈醉的唱著伍佰那首《挪威的森林》，他的聲音幹凈清脆，唱出了歌曲裏的破碎感，直擊人的心靈。
蘇瑤琳聽著熟悉的旋律，慢慢地也跟著他哼唱起來。
讓我將你心兒摘下，
試著將他慢慢溶化，
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無瑕，
是否依然為我絲絲牽掛，
依然看我無法自拔，
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過的地方啊，
……
直至跟著對方一起哼唱完，她整個人還沈浸在歌曲的旋律裏，似體驗到裏面對愛情的向往。
封暮寒牽起她垂在身旁的手，蘇瑤琳擡眸看他。
“好的愛情，你也值得擁有。”
蘇瑤琳被他逗笑：“你是王婆賣瓜嗎？”
嘴上這麽說著，可她卻願意相信，封暮寒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。
“你這樣想也可以，證明我的瓜好。”
蘇瑤琳臉上騰起一陣熱意，甩開了他的手，從人群中離開。
封暮寒跟上，繼續握住她的手，這一次她沒再甩開，跟他並肩走在夜晚的馬路上，享受著晚風的絲絲涼意。
“明天我可以去工作了，今天休息一天已經好多了。”一個人在醫院待的那大半天，她快悶壞了。
封暮寒想起回到酒店那會兒，都來不及問問她的身體，就跟她爭執了起來，有些愧疚。
他擡手觸了觸她的額頭，沒有早上去醫院時如沸水的灼燙感了，還是有些不放心：“只休息一天行嗎？”
蘇瑤琳：“夠了，而且適當的運動還有可能讓身體恢覆得更快，放心吧。”
她講得理直氣壯，封暮寒沒有拒絕，同意她明天上班。
回到酒店，走到房間門口，蘇瑤琳想到隔壁住著的李峰，對封暮寒說起：“我們的關系先暫時保密，好不好？”
封暮寒：“你擔心他們的閑言碎語？”
蘇瑤琳點頭，誠實道出：“但也不全是這個原因，主要是我才來公司沒多久，很容易讓人誤會我的工作能力。”
想到那些明裏暗裏向她示好的人，而他只能在一旁幹站著，封暮寒就沒辦法爽快的點頭。
蘇瑤琳見他面上有不愉快，又想起他晚上講的那通滿是檸檬味的話，繼續安撫：“除了你，我對其他人都是同事或者朋友關系，可以放心了嗎？”
雖說他極不情願，可看著她滿含期待的眼神，終究不想讓她失望，認命的點頭。
蘇瑤琳朝他開心一笑，趁他不註意時，踮起腳尖，動作飛快地在他右邊臉頰吻了一下，不等他回神，她已經像只兔子一樣刷卡進了房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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